了。”苏星宇摸了摸腹部,“你就放他进来吧,我好饿。”
方宇哼了一下,朝门口嚷嚷,“说一件谈恋爱以来最心酸和最甜蜜的事,说完就放你进来。”
“啊?”叶楼也抬高音量,听着像在嚷嚷,“最甜蜜的,他哭着向我求婚算不算啊?”
“哇塞——”屋内外的人都发出惊叹。方宇像看外星人一样看苏星宇,“居然是你求婚的啊?还哭了?看不出啊苏星宇,原来你这么恨嫁……”
苏星宇听了想打人,“……我没哭,他哭了!”
叶楼还在说,“最心酸啊……就是刚开始追他的时候,为了刷存在感,我天天在中餐馆点韭菜饺子。嗯,在英国,他在中餐馆打工嘛……我就一见钟情啊,后面好不容易追到手了,前三个月他死活不给我亲,说我一开口就是韭菜味,嫌恶心……”
伴随着一阵哄堂大笑,伴娘们终于好心地给叶楼开了门。
最后找鞋子的环节,没人为难叶楼,苏星宇凑到男人耳边小声告诉他,两只鞋都藏在床底下。
叶楼弯着腰去摸鞋子,摸囘到了就抓着苏星宇的脚踝慢慢把皮鞋套上去。怀囘孕后苏星宇双脚都浮肿了,远没有原来纤细,摸上去也硬硬的,叶楼有些心疼,他知道苏星宇盘腿坐在床上等他这么久,一定也不怎么舒服。
他穿过膝下将苏星宇打横抱起来,苏星宇小心翼翼地环住他的脖子,说,“意思一下抱出门就可以了。”
哪知伴娘团集体抗议,“不行!必须抱到仪式场地。”
“这是规矩。”苏妈妈及时补充。
叶楼哈哈傻笑,“就几步路,人都没抱热乎呢,早知道就把场地定远一点。”
苏星宇小声道,“……你不嫌沉啊。”
叶楼啵他面颊一口,也小声回应,“一点都不沉,我锻炼臂力嘛。”
这次婚礼规模不大,地点定在了北京某五星级酒店,叶楼壕气冲天的包了三天的场子。
圈子里多数是大忙人,只在中午结婚仪式举行完以后吃了饭就走。
叶楼和苏星宇在花牌前与来宾合影了半个小时,然后才是婚礼的重中之重,由苏爸爸扶着苏星宇,把儿子的手郑重地交到叶楼手上,最后两位新人就在牧师的见证下交换了彼此的戒指。
苏星宇不经意间看见,叶妈妈坐在亲友席最角落的位置,拿出手帕来压了压眼角。
极具庄严感的仪式过后,他终于有了这样的意识——自己已经是名真言顺的叶太太了。
啧,想想还有些小激动。
叶清河最后上台发言,大意是祝儿子儿媳婚后生活能够幸福圆满,也希望在座的各位对他们多多关照。他一发话,叶家那边的亲戚和娱乐圈里的各位同僚全部噤声,等他发言完毕才齐声鼓掌,掌声雷动。
苏星宇不由感叹,这位大佬的影响力实在太恐怖了。
晚宴留下来的人数并不多,但都是两人的至亲至友,因此玩起来也是肆无忌惮放飞自我。
苏星宇吃饱喝足就打算回房间休息了,旁人顾忌到他现在怀着宝宝,根本没人敢给他敬酒,他也只是在兴头上抿了几口香槟。
但新郎官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剩下的两桌,人人都跑来他跟前敬酒,白的洋的混到一起,喝得叶楼整个人醉得不像样子。
苏星宇不好拂了大家的兴致,也就没好意思去劝酒。他几乎忙碌奔波了一天,一停下来腰就酸得仿佛快要断掉,孩子也被热闹的气氛感染得动来动去,他吃完饭就被几个伴娘搀扶着回了房间。
苏星宇洗完澡,换上睡衣,躺在大床上百无聊赖。直磨蹭到午夜,走廊上才传来几个发神经的呐喊。
苏星宇抚着肚子轻笑起来,不多时他的房门就被男人们敲得震天响。
叶楼的好兄弟们把烂醉如泥的一团交到他手上,甚至还体贴的帮他们关上了房门。
苏星宇被叶楼的一身酒气熏得险些晕厥,他扶着人跌跌撞撞的走进浴囘室,艰难的把男人身上皱巴巴的西服脱下来。
花洒的水冲到叶楼脸上,男人跟着清醒了几分。苏星宇正埋头解他的皮带,他便顺着这个姿势把人捞进怀里,手上使了十分劲,o完全没办法挣脱开来。
“你松手啊,先洗澡。”苏星宇被他搞得一个头两个大,“别拉着我,我不想搞湿身上。”
“……老婆。”叶楼低声喊着,把苏星宇整个拖进了浴缸,“可是我想把你搞湿啊。”
苏星宇彻底被淋成了落汤鸡,反手就想一巴掌甩过去把人打清醒,又想,算了,算了……不能跟醉鬼计较。
新婚的大好日子,他的容忍度超乎寻常的高。苏星宇甚至忍着火大的情绪被叶楼蛮横的扯开了已经湿乎乎的,几乎是黏在身上的睡袍。但就在苏星宇快要被剥到一囘丝囘不囘挂时,男人突兀的收了手。
叶楼轻轻碰了碰苏星宇贴身穿着的托腹带,意识又清醒了几分。他认得这东西,这东西除了能减轻孕期腰囘腹和盆骨的压力外,还有一个重要的作用——
那就是给胎儿一个稳定、舒服的环境,在外力不慎造成撞击之时,可以很好的保护胎儿的安全。
浓郁的信息素在狭小的浴囘室中乱窜,扰得苏星宇双囘腿打颤,腰也慢慢直不起来。
醉酒的叶楼看起来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眼神里既危险又性囘感,苏星宇从来没有见过男人对他露出这样凶的表情。
苏星宇莫名的有些怕,他敏锐的嗅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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