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夏挺直了背,拿着胡家姐姐递给他的低度数果酒,跟在一家人后头,听见胡父介绍自己(胡甘宁),就微笑着冲人点点头,此外不说多余的话。
不少人都知道胡家收养了个儿子,所以一番介绍过后,总有探究的目光向柳夏投来,他自觉不能给胡家还有双胞胎兄弟丢面儿,所以腰板挺得更直了,酒杯端得更稳了。
几圈游走下来,不过一个多小时,柳夏就觉得脚下的内增高鞋垫硌得后跟疼,腰眼也酸酸的,连手臂都垂了下来。
“怎么样,还撑得住吧?”胡家姐姐悄声在柳夏耳边说,“再过一会儿咱就走。”
柳夏看着不远处与主办人相谈甚欢的胡父胡母还有姐夫,轻声问道:“小宁之前也常来这种酒会吗?”
“对呀,”姐姐像是想起了什么趣事,弯了弯眉,“第一次的时候,他才半小时就站不住了,但是他又不敢说,还是一路跟着我们,站得笔直笔直的,眼睛瞪得又大又圆。”
柳夏垂眸,他明白胡甘宁的骨子里还是有一丝胆怯的,就像他一样,虽然表现得已经完全融入了家庭,但是心里还是会害怕,怕自己表现得不够好,会被嫌弃,会再次……再次成为孤儿。
胡家姐姐继续说:“小宁那孩子啊……虽然皮了点,但还是个很懂事很明白的人。哦,你知道吗,当时我们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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