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萧寒睁开眼,眼前这人是宇枫的护卫,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儿?看起来一脸紧张的模样,难道是在担心他?
见萧寒看着他不说话,沧雨心里更着急了,对了,光顾着着急,他都忘了,他自己不就是个大夫!
沧雨替他把脉,立马明白萧寒是受了内伤,而且伤得不轻,恐怕是与白寻打斗时受的伤,若不是今天被他撞见了,恐怕这人会一直瞒着他们。
沧雨没好气的说道:“你不要命了,这么严重的伤装得跟没事人一样。”
萧寒张了张嘴,以为他要解释,他却说:“千万别让宇枫知道。”
“你都快活不成了,还有闲心管别人?就算你求我告诉他,我也不会说。”
沧雨语气不善,未免也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萧寒好歹现在也是白云神殿的主人。如此胆大的下人,白寻也能将他留下,这气度还真是不凡。再说宇枫与白寻在一起,沧雨对白寻态度不好还能说得过去,可宇枫是他萧寒的救命恩人,难不成沧雨把他也当成了情敌?那为何现在又要替自己疗伤?
两人席地而坐,盘着腿,沧雨在他身后传入法力。
“我说萧寒殿下,你能不能专心点?”
萧寒被他一说,赶紧集中精力,凝神静气,心神合一。
约莫两个时辰,总算暂时将萧寒的伤势压制住了。此时天色已晚,沧雨扶着石栏站起身,脸色不太好。
“殿下的伤恐怕还得喝一段时间的药,在此期间,还望殿下多做休息,别在殿里四处晃,特别是像太液池这种守卫少的的地方。”幸亏今天遇到他,不然死在这儿都没人知道,趁着萧寒还没起身,沧雨说完赶紧离开,此刻他整个人难受极了,一手紧紧按住胸口,几乎要昏厥过去,靠毅力支撑着身体才让自己看起来跟平常没什么不同。
萧寒懂他话里的意思,让他别四处晃其实是想让他别去找宇枫。至于他的伤势,他自己的身体他还能不知道吗?殿中不乏有珍稀药材,可却对他的伤不起任何作用。那日他与白寻一战,虽说最后是他胜了,却也受了重伤。白寻不愧是一殿之主,若不是他躲得及时,恐怕早就没命了,现在顶多也就能活个十几年。即便刚才沧雨为他传入法力,也只能暂时将伤势压制住,只可惜治标不治本,想要完全恢复,几乎不可能。
看着沧雨离去的背影,萧寒知道他替自己疗伤耗费了不少法力,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可以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第二日萧寒用过早膳,沧雨将一碗黑漆漆的药放在他面前。
“这是什么?”
“药啊!昨日不是说过了吗。”
“你熬的?”
“难道殿下希望是宇枫熬的?”
本以为沧雨只是随口一说,却没想到他真的熬了药。该不会在里面下了别的东西吧?转念一想,沧雨若是想害他,昨日又为何多此一举?“放这儿吧!我一会儿喝。”
“不行,我得看着你喝完,这药苦。”
萧寒心里惊讶,表面却很平静的问道:“谁告诉你我怕苦?”
沧雨愣住,脑子转得极快,不过几秒时间答道:“难道不是?宇枫跟我都怕苦,每次喝药都跟用刑一样。”
“是吗!”萧寒半信半疑,可又找不到辩驳的理由。
沧雨端着空碗出来,遇上刘总管,刘总管对他和蔼一笑,眯着眼看起来更像个慈祥的老者。
“殿下,您安排的事已经备好了。”
“有劳刘总管。”
“为殿下分忧,是老奴分内之事。殿下,方才见到沧护卫手里端着空碗,碗中之物可是为殿下准备的?”
“一碗参汤罢了,怎么?”
“兴许是老奴多疑了,只是沧护卫的行为太过反常,白寻殿下在时,他对殿下的事一向漠不关心,更别说送汤。老奴担心他别有用心,殿下可得多加防备才是。”
萧寒若有所思,的确,沧雨的行为令人怀疑,可是他完全想不出沧雨这么做出于什么目的。
刘总管刚走出白云殿,一旁的惠妃赶紧上前,问道:“交代你的事办得如何?”
“老奴办事惠妃就放心吧!恐怕殿下对沧护卫已经起疑了。”
“很好。”等着吧!过不了多久,沧雨就会被她赶出去,之后再来慢慢对付宇枫。
沧雨一进屋内,宇枫便问道:“你一大早去白云殿了?”
“你怎么知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殿内到处是眼线,特别是殿下身边,何况还是你出现在了白云殿。”
沧雨疑惑道:“难道我就不能去白云殿?什么时候殿内有这样的规定了?”
“不是你不能去,而是你去的话,会让别人想太多。大家都知道你一般不会主动去白云殿,那么只会认为是我派你去的,而我派你去做什么?他们必定认为我有阴谋。”宇枫解释说。
“岂不是很好?又能看戏了,你说她们会想些什么法子对付我?不对,是对付你。”
“先别说其他的,你去白云殿做什么?别告诉我你是去参观的。”
“这你都能猜到,厉害呀!”沧雨竖起大拇指。
“你要是不说实话,我还有更厉害的在后面。”宇枫浅笑着说,只是那笑看起来不怀好意。
沧雨装作害怕的样子:“可别,是殿下嘱咐我别告诉你。”
“白寻殿下的命令都没见你听过?他的命令你会听?”
“这倒也是,所以我是来告诉你,他受伤了。”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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