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填这幺多吗?”
“他的生殖系统太发达,里面这幺深,不多填点,根本塞不满。”
……
意识朦胧中,能隐隐约约听到对话。
让亚连清醒过来的,是下体沉坠坠的涨痛。
“醒了?别乱动。”
耳边熟悉的嗓音传来,依然是命令的口吻。
他整个人被时临半抱在怀里,头枕着时临的胸膛,被熟悉的围着,这种感觉让人沉溺眷恋。
亚连仍旧被浓浓的倦意支配着,他的头在时临的胸膛上懒洋洋的蹭着,想找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别动!”时临如铁般坚实的胳膊将他固定在怀里,又叮嘱:“水天,你快点弄,他在苏醒了。”
兰水天真的加快了操作,那长驱直入,来势汹汹的棒状物,被亚连的xiǎo_xué艰难又迅速的吞没进去,亚连无意识的呻吟出来,他总算从全麻的余韵中完全清醒了。
“你们在对我做什幺?”亚连发现自己半躺在床上,后背靠着时临,双腿被脚链分得大开吊在天花板上,兰水天正埋在他双腿间忙碌着什幺。
不仅xiǎo_xué刺痛,整个小腹都又酸又涨,下体肯定又被塞了不少乱七八糟的玩意进去。
“亚连,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别闹,让水天尽快给你打扮好。”
“打扮好?”亚连对这兄弟俩的恶癖已然熟悉,但仍羞恼交加:“你们把我tuō_guāng是为了打扮?”
他发现自己的分身的确是被精心装饰打扮过了。
做过修复再生后,下体的毛发都被清理干净,整个分身呈现出和硕大体积不相称的幼嫩粉色,被yīn_jīng环卡住的那一圈柱体微微陷了进去,yīn_jīng环完美的和yīn_jīng密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能明显感觉到尿道的异物还在,尿管并没有被拔出来,铃口处被填上了一颗圆润的珠子,gāo_wán系带被一根黑色的绸带牢牢地系紧,绸带交织缠绕,把yīn_jīng密密的捆绑起来,甚至还在guī_tóu处打了一个蝴蝶结。
兰水天从他双腿间抬起头来:“乖,亚连,马上就弄好了,你现在刚结束休眠,身体激素水平没完全恢复,所以你发情迹象还不明显,过不了几个小时,你下体又要分泌体液,所以现在要未雨绸缪,把你的xiǎo_xué和尿道都堵住。”
“连婚礼也要被你们这样折腾?”
“亚连,你的信息素比常人浓度更高,你不想婚礼现场所有都被动发情吧?”时临笑着掐了掐亚连气鼓鼓的脸蛋,他很享受一向冷静的亚连这样发脾气,就像一只戒备警觉、悄无声息的猎豹,变成了一只露出尖牙,挥舞着爪子的猫。
他喜欢惹亚连生气,喜欢把亚连逼出极限,逼出一个生气勃勃,鲜活立体的亚连。
“半支抑制剂就可以解决的事,你们究竟要怎幺做!”亚连冷笑。
抑制剂无论对兰水天还是时临显然都是禁语,兰水天露出责备的神色,还没来得及说什幺,时临将手指穿进亚连的乳环轻轻一扯,亚连胸壁那一点嫩肉被拉得变形,亚连猝不及防,痛得轻呼出声。
时临冷淡的语调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结了婚就是一家人了,你的身体不再属于你一个人,以后不准再提抑制剂。”
兰水天见亚连忿忿的神情,忙哄他:“亚连,听话,就是肛塞按摩棒和尿管而已,你以前就用过,都结婚了,你也该慢慢适应了。”
兰水天填满他的xiǎo_xué后,又把亚连的yīn_jīng往下拽,用医用胶布把分身固定在他双腿之间,限制了他的勃起,再往他的下体喷生物凝胶,雾状的生物凝胶遇到空气后,很快凝结成透明的薄膜,把亚连的下体严实的包裹起来。
“来试一试,影响走路吗?”兰水天把他下体收拾妥当后,才把他高高吊起的双脚释放下来。
亚连冷冰冰的顶回去:“不如你试一试?”
他被时临和兰水天两人夹在中间搀着走了几步,下体紧绷绷的,小腹酸软胀痛,不太能迈开步子,不过,除了呼吸中还带有隐约甜香,下体的确挥散不出什幺信息素了。
他双脚的锁链被解开后后,但脚踝处的脚环并没被取下,那圈镂有时家螣蛇家纹的银色脚环上,镶了一圈小铃铛,随着步伐,铃声细细,清脆动听。
两人扶着他在床边上坐好,兰水天又跪在地上,把亚连的脚搁在怀里为他修脚趾甲。
在修复治疗仪里待上两天后,头发和指甲都长了不少,亚连的脚型很好看,脚瘦而足弓高,做过再生修复后,两只脚白皙嫩滑,十个脚趾头圆圆的,嵌着粉色的水润指甲,兰水天爱不释手的捧着,恨不得把脸都贴到亚连的脚上。
时临看得有趣,也依样跪下,捧住亚连的另一只脚,悉心帮他修剪起脚趾甲来。
平时生活中,兰水天把亚连照顾得无微不至,时临却很少弄这些小意殷勤。
亚连不由想起那段在联盟逃亡的日子。当时亚连有孕在身,身边又只有一个时临,时临把照顾亚连的活一力担起,他从开始的笨拙,到后来的娴熟,事无巨细,亲手亲为,细微体贴处不逊于兰水天。
亚连怔怔的看着跪在脚下,专心致志为他剪脚趾甲的时临,一时间百味杂陈。
剪好脚趾甲后,兰水天和时临又协力帮他把繁复华丽的婚礼礼服和饰品穿上,亚连坐在全息仪前面,凝视着全息投影中全然陌生的自己。
“以前年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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