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傅沉并没有透过面具看见他的臭脸。
“你猜猜还剩多少?”傅沉用手掌把他的性器按在小腹上,慢慢揉按,尤金腹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我觉得肚子里装进你的孩子了,你得负责!”尤金咽了口唾液,下身蹭着傅沉的手,腹中水液翻腾,又难受又舒服。“老公……再来一次吧……”
傅沉捏住他臀缝间藏着的木塞,:“超过一杯,我可以考虑。”说着拔下。
酒塞还没完全拔出来就有温热的液体迫不及待地淌出来,淋湿了傅沉的手。酒水流出体外的感觉好似排泄,尤金羞耻地低头,对准了杯口,不想让一滴酒液洒出去,也怕自己排出来的液体有异色异味,被傅沉发现。
聊胜于无的灯光下,红酒像是黑色,清冽地滴下来,酒香中也没掺着奇怪的味道。
还好。尤金飞快地瞧了傅沉一眼,又垂下睫毛。
酒液难以避免地顺着股沟滴在桌上,洒出来不少,最后杯中只盛了一半。
尤金不服气地抖着屁股,刚才在他肚子里翻腾的一定不止这些。臀尖上一滴摇摇欲坠的液体被甩下来,然而很不给面子地落在了桌上。
“不算,都流到外面了,不能算。”尤金俯下腰在桌下的抽屉里一阵翻找,掏出个稍小的酒杯来,将那半杯酒满满倒入,靠进傅沉怀里:“用这个……”
“主人,”季准靠在傅沉右后方的桌脚,低颤道:“让骚……骚狗试试吧……骚狗的pì_yǎn想要主人疼……”
傅沉揽住尤金上身,手指在硬挺的rǔ_jiān上一捏,褐色的rǔ_tóu立即又涨大了几分。
“啊啊——好老公……”
傅沉视线扫过周围,扬声叫来不远处的侍者,指着季准说:“让他爽爽。”
这里的侍者都是有点技术的,客人这样的要求也不稀奇。闻声便快步过来。
季准登时僵住,费力地回头对着傅沉声音传来的方向,“主人……主人!求你……”
桌上没了傅沉的声音,只有尤金毫不压抑的淫叫。
“骚狗不要了……不要了……”季准感觉到有人蹲在了自己身旁,一只戴着皮质手套的手搭上自己的胸口,这里的侍者手上都戴着一双手套。“不要!”
侍者站在他的臀部旁边、腿脚踢不到的地方,季准身体向另一边歪过去,却被手铐禁锢在原地。那只手拨弄着他的rǔ_jiān,久未得到爱抚的rǔ_tóu传来一阵酥麻,他却一点也没觉得享受,身后的双手紧攥成拳,指甲深深抠进掌心,被yù_wàng冲昏的大脑迅速清醒过来。
“我会砍下你的手,”季准对身边的人冷声说:“再碰我一下,你另一只手也不用要了。”
侍者果然停下了动作,但却蹲在一边没有走。
“老公!好深……要操死了……噢——不要摸那里嘛……”尤金dàng_fù般的呻吟魔音灌耳般传过来:“那个谁,别怕他,主人的一条狗而已……讨厌,弄坏我了……放心做主人让你做的事,他不敢不听主人命令的。对不对啊亲爱的……噢噢!就是那里……啊……”
“闭嘴!”季准声音如同结了一层寒霜。侍者听罢那个贱货的话,竟一把攥住了他的男根。
季准骇得剧烈挣动,手铐磕在桌腿上砰砰作响,浑身血液都凉个通透,充血的yīn_jīng也萎缩了下去。
“唔……”胃里涌上酸水,他低头干呕,一滴水从面具之下滴了出来。
傅沉,这才是你想做的?
这次,无论季准如何威逼利诱,侍者都没有放过他。
漂亮的男根怎幺刺激挑逗也没有再起反应,皮革手套放开了yīn_jīng,探进了更深处的神秘谷地。
“不行!”季准惊惧地尖叫,那双手不容反抗地掰开了他的双腿,让缩紧的穴口暴露在眼前。
别看……别碰……停下……
“傅沉,你对我做什幺都可以……但不能让别人碰我……”季准没有回头,边挣扎边说:“你那个兄弟,我不会……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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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金嗯嗯啊啊的叫声消失了。
蒙在季准眼上的红布被人从面具里扯出来,他冷厉睁眼,却在看清眼前之人时忘了要说的话。
傅沉摘下黑色的皮质手套,扔在桌上,替季准打开了手铐。
尤金狗皮膏药似的黏上来,搂住傅沉谄媚道:“老公,我刚才叫得好不好听?逼不逼真?喜欢吗?是不是很想上我?”
傅沉用胳膊肘推开他,将季准打横抱起。他是不太喜欢用这个姿势抱男人的,男人被这样抱着看起来完全没有浪漫可言,只有滑稽。
“我也要抱!”尤金大声嚷嚷:“我第一次嘛,你都不心疼我。跳脱衣舞给你看,你还跟别的男人跑了!我特别做给你看的,没有第二套了,你得补偿我。还有你看你身上穿的,料子不行,款式也老土,这家老板什幺品位啊?等我检查检查你的衣柜……哎老公,等等我!”
“记得把酒钱付了。”傅沉对甩着鸟追上来的人说。
“哦……等等!”尤金看了一眼他怀里:“我不要付他那份。”
“不需要。”季准靠在傅沉的胸口,偷偷地亲吻他胸肌上的薄汗,看也不想看尤金。
傅沉换回衣服,侧目瞥见季准身上的淤痕。明亮的室内,季准苍白的皮肤上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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