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yīn_jīng上沾满了甜甜的jīng_yè。
*
在一座外观并不起眼的独院楼房前,一个穿着白西装的男人用指纹刷开了大门。
“哐——”铁门传来解锁的声音。
铁门自带警报系统,如果不是依靠指纹开锁,房子的主人马上能够知道有人强行入侵——在这样一个年代,拥有一套安保系统的房子,哪怕看起来很简陋,也足以令人惊异,要知道2000年以后,中国才有了第一把指纹锁。
能够有能力自制出“黑科技”的,房子的主人似乎不言而明。
房子是极简的黑白主调,家具也是黑檀木为主。好在暗红色的地毯和青瓷摆设褪去了进入灵堂的错觉。
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拥有着精致隽美的面孔,而如水般静柔的气质也模糊了他的年龄。那春水般的脸上,不用微笑,便已泄露了三分笑意。
男人径直走向走廊尽头的浴室,白瓷砖的地面上丢着一个笑脸面具。
男人看向墙边的浴缸,温凉的水不断从纯白的浴缸里溢出来,躺在浴缸里的青年,身体微蜷而僵硬,修长的手指死死扣紧浴缸边缘,一边痛苦地喘息,一边抑制不住地战栗,时不时微微痉挛。
鲜血从他的鬓边流下,留下了一道黑褐色的血痕。他的脖颈有明显的淤青,身体上也有零散的青紫……但令他痛苦的显然不止眼前的这些伤口。
男人拿来工具,拆掉青年腰上的定时炸弹。
“为什幺要做到这种地步?”
男人问道,“你已经算到了存在被制住人身自由的可能,所以在身上装定时炸弹……你在给他机会伤害你。”
浴缸里的青年闻言只是睫毛一颤,却并没回应。
“阿青,转过身让我看一下。”
被唤作阿青的青年睁开眼,用受伤后略微磁哑的声音道:“我自己可以处理。”
男人轻笑一声,伸手捞了一下浴水:
“除了烫伤和痔疮,我想不出来还有什幺伤口,需要浸泡在二三十度的温水里。”
阿青抬起的手肘挡住脸,将脸埋向一边,只发出压抑地轻喘。
“不用对我害羞,”男人安慰道,“我们看着彼此,就像照镜子一样……我们是一体的。”
男人拉开阿青的腿,掰开他的后臀,检查他的gāng_mén。
那里松软红肿,而且明显被撕裂了。可怜的菊花疼痛难忍地努力褶缩着,那些一时无法恢复弹性的软肉绵软无力地挤向入口。因为被掰开,受伤的小雏菊下意识地吐张了一下,忍含在里面的jīng_yè趁此机会涌到穴口……
男人戴上医用手套道:“可能会有点疼,忍一下。”
常青闭上眼睛,咬紧牙,接受检查和清理。
“这副样子,除了他,还有谁看到?”男人帮跪在浴缸里的青年上好药,将一次性手套丢进垃圾桶里。
“没有,”常青保持跪趴的姿势,背对着男人,“已经杀掉了。”
那朵湿漉漉的后穴此刻已经塞满了粉红色的膏药,像是吃着美味冰淇淋的小嘴似的。凉凉的,原本的疼痛也缓解了。
“转过来,看着我。”男人道。
常青挪转膝盖,跪直在浴缸里,但视线却落在一边。
男人跪下来,捧住他的脸,让他不得不直视自己:“觉得很丢脸?”
他的双眼注视着常青的双眼,如此的温柔又如此的冷静,似乎在探索着很深的地方,就像这幺多年来做的一样——他们对于对方做过的事,对于对方的想法,甚至感受,全部了如指掌。
而常青应该对他坦白,描述今天发生的一切,包括任何有用的细节。
这是他们的规定。
常青的睫毛剧烈地抖动着。
他的脑海中不可抑止地想起蒙恬在他身上的所作所为,常笑一定已经猜到了,蒙恬插入了他,他的yīn_jīng在他的甬道里一共……插弄了836下。用几乎每秒钟两次的频率,使他甚至产生了直肠粘膜都要脱落的错觉……他以为他会疯掉,但他高潮了。
常笑凝视着他脸上每一丝细微的变化,而后抚去手边的水珠,用不变的语调说道:
“我没办法揣摩出你的心理感受,所以,忘了它。”
常青暗暗松了口气。
“同样的,也忘了蒙恬。”常笑道,“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涉险,无法全身而退,也无法抓住你……测试的结果很显然,他不具备一个政治家的素养,我们没法和他合作。”
“不……”
“清醒一点,常青,”虽然在说服对方,常笑依然保持着怡然的微笑,“在小南国,‘正义之士’最不值钱,就像父亲那样。他的死,从政治或经济上来说,毫无意义。可能对道德来说,有点抑制作用吧。”
曾经的抗毒斗士,不仅被出卖,被诬陷,被杀害。甚至,他的妻子和儿子们也要背负着骂名,过着阴沟里的老鼠般的日子。
他的死亡,见证了另一种力量的强大。
于是所以心有不甘的人都闭嘴了,沉默了。
就好像最初支持禁毒最后反对政府禁毒的墨西哥人民一样。
不是因为自私或者愚蠢,大家可以在一起为了一件有希望的事情风斗,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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