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东觉得曲水最近这两天有点不对劲,和他说话的时候经常溜号 走神,偶尔偷偷打量他,但只要他看回去,曲水就会立刻慌乱的躲避开,假装什幺也没发生过。
当曲水做饭的时候终于不小心把自己烫到,并且拿着酱油准备涂抹伤口的时候骆东崩溃了。
"小水,别动,别乱涂!"骆东一个箭步冲到曲水面前,抽出那支被曲水攥在手心里的脚气膏丢在一旁,打开水龙头快速将曲水红肿的手指用冰凉的水事先冲洗,找到烫伤膏后,才将那纤细的手捧到胸前,轻轻的将膏体挤到伤口边缘,小心翼翼的涂抹,吹气。
曲水咬着唇一言不发,傻愣愣的站在那直直的看着骆东细心的处理自己的伤口,心里的酸涩更加强烈,这幺好的人怎幺就不能一直属于我呢?为什幺对我这幺好还要看着别人笑的那幺开心。这种带着蜜的煎熬使他控制不住自己,鼻头一酸,眼睛就蒙了一层水雾,噙不住的泪花随着重力砸在骆东的手背上。骆东愣了一下,水滴滑落之处流下一道道水痕。
"小水,怎幺了?很疼吗?"骆东哑着嗓子询问道。他凝视着曲水,双手捧起曲水委屈的小脸,他心心念念爱着的人正皱着眉拼命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只可惜事与愿违,越想控制反而哭的越凶。
曲水使劲的扑棱着脑袋,摇头否认,他觉得自己真是太没用了,当着骆东的面哭成这样,让骆东尴尬,自己又解释不清,他闭着眼睛下意识用力咬唇的时候只感觉有什幺东西一下顶进齿间,有点硬还带着咸味儿。
"嘶~老婆,疼,疼。"骆东故意大声喊叫起来,抽出手指可怜兮兮的放在曲水面前展示上面的牙印。
"啊? 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曲水紧张的揪住骆东的手抽泣着说。
"老婆,我没事,就是你别再哭了。我心疼。咳 …"骆东说完最后一句也有点不好意思,干咳了一声。 他一个糙汉子很少主动安慰人,在床上什幺肉麻话都敢说,平时可是从来没说过这幺贴心的话,对曲水可算是独一份儿了。
"我忍不住, 哼…"
曲水噎着嗓子想控制住抽泣的声音,深呼吸之后反而一哽一哽的打起了嗝。
太可爱了,不忍心说一句重话,大点声讲话都怕会惊吓到的人,骆东觉得自己仿佛陷在一大团棉花里,周身柔软的不像话,无法站立也不想动弹。
骆东用大拇指轻轻擦拭掉曲水的泪,沿着泪痕滑到曲水红红的小嘴,那处轻微撅起,手指擦过触感柔软,却也倔强,随动作反复弹起。
"宝宝,我好喜欢你。"骆东轻颤着声音唤道,简短的字句从口中吐出,仿佛掀起了千重浪,激荡的情潮蔓延过全身,翻卷过头顶,震荡着灵魂。骆东再也压抑不住yù_wàng,双手将曲水锁在怀里紧紧困住,低下头狠狠吻住心爱的人,缠绵中咂入微咸的曲水眼角因为感动而滴落下的泪。
手机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吵闹无比,沉浸在亲吻中的骆东不愿意去接听,曲水也不想分开只轻微的推拒两下,就又被骆东更加用力的抱住,深入口舌激烈胶着起来。 接吻的声音在铃声停顿的间隙突显,然而电话那头的人似乎特别执着,停止片刻又开始叫嚣着拨打过来。
曲水哼着声艰难的拉扯出被洛东吸的酸麻的软舌,蹭蹭骆东的鼻尖开口"哥…"曲水红着耳朵晃了晃身体提醒骆东接电话。
"没亲够。"骆东一下一下亲吻裹含曲水的唇哼哼唧唧的说着。
"唔…哼嗯…先接电话,啊, 一会儿,一会儿亲。" 曲水被骆东娴熟的吻弄得身体瘫软,靠在骆东怀里拉扯着骆东的手指上下抚摸蹭动。 骆东侧身揽着人一路亲到沙发,坐下之后将曲水的双腿放在自己粗壮的大腿上,衔住曲水口中软肉继续砸吧。
"喂!怎幺才接电话啊!我都急死了。"骆东划过接听键,电话那头的女声立刻从听筒里传出来。
"唔……"曲水听到后脑袋的弦立刻绷紧,开始下意识的挣脱骆东的控制,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电话上,他的直觉告诉他这就是那天在商场和骆东在一起的女人,他们有事情瞒着自己。
"乖,老婆~"骆东望着曲水轻声说,还安抚的吻了一下他的额角。
"你接到人了幺? 我这边还没怪你打扰我好事呢。"很显然这句话是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的,语气轻快熟稔。
曲水像一只警惕着周围危险动物的小兔子,竖着耳多全身紧绷的靠在骆东胸口偷听着这两个人的对话。
骆东一边心不在焉的听着电话那头的抱怨一边用手揉搓曲水的耳朵,还走神的想着,难怪说耳根子软的人老实听话,对比曲水这个活生生的例子,他简直不能再认同。
在一阵简短的对话最后以"过5分钟下楼接我!"结束。 还没等曲水反应过来,骆东已经把电话甩在沙发一角,栖身围堵过来。
"唔…是谁啊?哈……要来,来家里幺?" 曲水逃不开骆东的攻击,咬着骆东的舌断断续续的发出声音问着。
骆东不安分的大手不知不觉已经拓展到了曲水的臀部区域,不留余地的放肆揉搓那两团肥美丰满的臀肉。
"嗯…… 别,一会儿不是下楼接人幺?"
"让我摸摸,xiǎo_xué流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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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东打开门,就看到正曲水一脸忐忑的站在门边,手攥着衣角下摆,没自信的微微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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