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走正道.这些矛盾很早之前就埋下了,尤钰段知道硬强的转变是不行的,所以一直没有采取明显的行动,只是慢慢废除了一些有害的邪功,并没有直接和那些人作对,但宫内的关系一直处于岌岌可危的状态.
萧老那次事件,本来也是他们挑起的,想借此为导火索,使洄渊宫决裂,却不想萧老的牺牲把这件事给抹平了.
我听到这里,心里已经觉得很是震撼了,我没想到,宫内是这种外坚内脆的样子.古来就有圣言云,不惧敲打烧攻,唯惧内乱.
矢车继续讲着,千鸟派的河凃就是早先洄渊宫的人,苦练邪功千鸟拳.两年前,尤钰段想要废除千鸟拳的时候,河凃背叛了宫里,被逐出了宫.却不想他偷出本来被销毁的千鸟拳秘籍,到外面自创了千鸟派.
洄渊宫得知了此事后,两派竟然达到了一致意见,要除掉洄渊宫.所以我们策划了那次大会,目的是吸引对着长生非常感兴趣的河凃来,木材这些事是我办的,但我没有在西台的柱子上做手脚,宫主本来是决定在会后将他们一起绞杀的,那件事是那些人干的.
这些事情却是我没有想到的,洄渊宫看似都在尤钰段的手下,却分了这派人,那派人,而那些人竟然嚣张到连尤钰段的话都不在乎的程度.
我没想到,尤钰段竟然过得这么艰难,一个人要做那么多的事,要考虑那么多,我却那样对待他.
矢车看我的表情有些内疚,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那次大会,上台之前有人告诉了宫主木柱的事情,宫主上台的时候却看见了你也坐在那边,便叫了我找个不显眼的人把你给带走.然后就发生了那件事情.大会结束后宫主对着那些人大发雷霆,那些人心里早有积怨.后来小涣告诉宫主你已经失声的时候,宫主难受地说不出话来,立马抛下我们去找你,但却很久都没有回来.
我本来带着人往零鸠山上走,在这路上,他们叛乱了,于是洄渊宫破裂了.我安顿好其他跟从我们的人马,立即回到临郡去找宫主,后来的事情你也都是知道的,宫主顺着你的性子,不肯随我离开.最后在小阿牛墓前杀了那人也是迫不得已,若这件事暴露出去,对洄渊宫的影响更加不好,所以宫主才......
我低着头,默默地听矢车告诉我那些事情,每一件都似乎让我内心如同被针扎了一样.
矢车看了一眼,又说,那些人为了宣扬洄渊宫的恶行,穿着洄渊宫的衣服到处行恶,我们就只好在后面收拾摊子.宫主带着人去击杀丑邕,大概明天就能到江淮.我听说寅海和几个阙主趁着皇太后寿宴在京城作乱,和巫宴提前赶过来,我阻止他们扰民,而巫宴在药店免费为那些受伤的人疗伤.
我这时才弄懂巫宴对我说的那番话,想起他娇小的身体坐在沓子上,一刻不停地为那些人清洁伤口,细密的汗珠渗了一额头.
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我只是淡漠地让尤钰段滚,我只是自己去潇洒自在.
我忽然异常地想念尤钰段,我想要他温柔地叫我,疏儿.
我慌忙地从怀里掏出纸笔,却没抓出那笔,竟顺溜溜滚了老远.
矢车起来给我拾了那笔,知道我想问关于尤钰段的事情,把笔放在我的手心说,明天晚上,大概就会回来了.但是你自己要小心点,现在局势不一样了,你跟着我们反而不安全,自己小心点.
我明白他的意思,给他写了我住的客栈的名字,便寻了路回去了.
心里莫名地有些兴奋,想着见了尤钰段我要跟他说什么好,忽然想到我现在不能说话,觉得很是沮丧.
回到了客栈,忙活着煮药,甚至一狠心多放了些药,寻思着是不是能好的快点.
跪坐在地上,扇着风,药炉的烟冉冉从里面冒出来,熏得我的眼里直想流泪.
但只要想着我明天就能见到尤钰段,身心就完全兴奋了,更加大力地扇风鼓火.
过了一会,听见井阳回来的声音,看着他却不是很开心,也不说话,坐在我的身边,看着我煮药.
我猜他是有什么心事,本来是想把我的好事告诉他的,却也没说,手指沾了锅灰,在地上写着,怎么了.
他看我关怀地看着他,对着我笑了笑,双手抱在脑后,躺在地上,口中喃喃自语,怎么样能去宴会呢.
我趴过去写道,你想去宴会吗然后用手指敲了敲地板.
井阳帮助了我很多,我这一路来都是因为有他,这忙,我不能不帮.
作者有话要说: 不惧敲打烧攻,唯惧内乱.自己编的
⊙﹏⊙b汗
☆、当我们都即将相遇
井阳似乎没听见我敲木板的声音,也没看到我写的字,他看起来有些劳累,昏昏沉沉地在地板上睡着了.
我把他扶回了他的房间,自己回到房间,默默地坐着.
想起王爷在我临走时说的话,心里有些沉重.如果不是井阳,我真的不想在即将要见到尤钰段的时候,去见王爷.
睡着了以后,做了很奇怪的梦.
梦里尤钰段躺坐在床榻上,左拥右抱着他的那些男宠.他对着我笑,我猜不出他笑的含义.然后不知怎的,我开始疯狂地跑,像是在躲避什么东西.直到跑不动了,瘫坐在地上,看见那些追着我的东西,竟是一串又一串的葡萄,他们长了尖锐的牙齿,把我咬的遍体鳞伤.
我被惊醒的时候,身上出了一身的冷汗,这样光怪陆离的梦境,这几年,我很少再做过了.
以前在王爷府的小院里面,总是梦见有尖牙利爪的妖怪要吃掉我.
那时候我还小,刚刚失去我的父母,做噩梦的时候,总是哭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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