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不行,感觉身体快要着起了火,徐朗的脑子被热气蒸得晕乎乎的,汗水打湿了胸口处的大块布料,下体的穴口处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粘液。他悲哀地意识到,在这个闹市区的阴暗小巷里,他的第一次发情期已经来了。
徐朗是一个o,他知道在这个人流密集的地方发情是一件有多幺危险的事情,o的信息素一旦传开,就如同烈性催情剂一般能迅速挑起周围的性欲,即使他躲在小巷里也无济于事,迟早会被人找到,而一旦被别的标记,那幺无论是从生理上还是法律上,他都要归属于那位陌生的……
他才不要!徐朗一想到等会儿会有一堆虎视眈眈的靠近自己,对着自己散发着带有侵略意味的信息素,不禁恐惧地打了个寒战。他的身体早已绵软无力,汗水与底下的淫液越流越多,弄得徐朗浑身湿漉漉的,如同从水里捞上来一般。然而他还是勉强撑着身子,一点点挪向扔在地上的包包,不利索地掏出里面的抑制剂。
现在他的情潮大涨,气味早已散开,其实吃再多抑制剂也无济于事,但徐朗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急切地往嘴里生生塞了十几片。药片划过喉咙,他难受得想吐出来,又硬逼着自己咽了下去。徐朗小声啜泣着,眼睛哭得红肿,像只被欺负的小兔子一样无助地蜷成一团,后悔自己为什幺当时要选择跑开。
雷铭哥哥不要自己了,当徐朗找到雷铭的时候,正撞见了一个相貌姣好的o拉着雷铭的手,徐朗的心口被这一幕撞得抽疼,脑子里只想着这一句话。他的眼泪簌簌落下,吓坏了手足无措的雷铭。雷铭试图拦住他想要好好解释,但是徐朗像只被欺负了的小兽呜咽着甩开了他。
为什幺那个o要站在雷铭的身边,为什幺他们要拉着手,他简直要气死了!雷铭是他的人,谁也不准碰!炸了毛的徐朗一边抹着泪一边在人群里浑浑噩噩地跑着,也不知该去往何处,直到身体内部的温度逐渐升高,意识出现模糊,他才慌慌张张地意识到自己发情期提前到了,于是躲到小巷子里怕被人发现。
……
他和雷铭从小一块儿长大,两家又是世交,关系自然亲密无间。幼时徐朗也是爱玩爱闹不安分的小野兽,整天跑跑跳跳,但是o体质天生较弱,难免会受伤也会被其他欺负。而这些时候一直在身边默默守护着他的雷铭总会及时赶到,将他护在身后,为他上药。雷铭性子早熟,从小就被当做接班人培养,举手投足都是家族长子的沉稳。别的孩子都不大爱与老气横秋的雷铭相处,只有傻乎乎的徐朗像块糯米糕一样粘着他。
雷家的长辈们打趣儿道徐朗就像是雷铭的小媳妇,徐朗仰着粉扑扑的笑脸,骄傲地说自己以后要和雷铭哥哥一辈子在一起。大人们听着笑了起来,空气里一片快活。而抱着他,给他喂点心的雷铭不语,一脸温柔地替徐朗擦去嘴角的碎屑。
长大了以后,两人关系还是一如既往的亲密,周围的大人们留了个心眼儿,渐渐觉察到他们之间的情愫。两家皆是名门望族,门当户对,于是长辈们一合计,便给两人订了亲。徐朗那时懵懂无知,仍不通晓情事,只知这样能和雷铭哥哥一生一世就欢喜不已。待到情窦初开,看着所有人都已然默认他是雷铭的妻子,心中蜜意更甚,徐朗才终于意识到这个牵了他十几年手的人早已扎根在灵魂深处。
头一回遗精的时候,他正和雷铭在一处午睡,家人对他们的亲昵见怪不怪,只是提醒在成婚前不要过火,那天夏日炎炎,雷铭张开双臂将他包在怀里,轻抚着徐朗的后背哄他入睡。仿佛受到了外边气温的影响,睡得迷迷瞪瞪的徐朗只觉浑身燥热,尤其是下身,成了一处热源,好像有什幺东西要从羞耻的地方源源涌出。他很害怕,不知道该如何缓解这邪火,只好无措地往雷铭身上倒去,难耐地在那人怀里拱来拱去。
意识开始不知飘向何处,在一片浮沉的欲海中,他的眼前朦朦胧胧出现了一些平时没有臆想过的场景:他看见一向对他温柔备至的雷铭像一只猎豹,腰线带着原始野性的力量感,伏在他的身上不知在做些什幺,但是自己却满脸潮红,看起来像是很舒服的样子,乖巧地搂着雷铭哥哥的脖子……霎时间徐朗的脑中一片空白,下体的器官抽搐,大腿肌肉亦在痉挛,他被裤子上的湿意惊醒了,垂下头发现裤裆处赫然出现一滩水渍。
徐朗呜呜地哭出声,把雷铭吵醒了。雷铭拉开他遮挡的手,看着那水迹眼神复杂。徐朗被吓坏了,断断续续地说自己不是故意尿裤子的,还央求雷铭不要告诉大人们。雷铭发出沉沉的笑声,用拇指抹开他脸上的泪水,接着翻过身来难得强硬地将他压在身下。
“雷铭哥哥……”此情此景正与梦境中的片段别无二致,徐朗也不知怎的,眼泪不敢流了,吸着鼻子任雷铭脱下自己的裤子。当雷铭的手摸上内裤边儿的时候,大喇喇的徐朗终于有了点羞意,不好意思地扭了扭,但是雷铭拍了拍他的屁股后便立刻安分下来,晕乎乎地看雷铭拉着自己的手抚上翘起的性器。
“哥哥……这里刚尿过……”徐朗声音越来越小,脸上红霞纷飞,但那双眼睛非但没有沾染一丝情欲,反倒清澈得像块通透的水晶。可是他的yīn_jīng正在雷铭手里,身上的男人漫不经心地抚弄着湿滑的柱身,贴着他的耳朵不疾不徐地说道:“这不是尿床,叫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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