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那天夜宴。
他足足用了十天才承认,他对相处了几百年的兄弟,产生了情欲。
那边厢的子兰简直慌得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一路疾跑回到山洞,却无处可躲,只能往里头的冰泉池跑去,边走边甩了一个拦阻的法阵,虽然明知那人能轻而易举地解去。
太丢脸了!竟然喘了出来!子钰会怎幺看他?!肯定觉得他yín_dàng变态!
他一脚踏入了冰泉池,寒冷的潭水没过了膝盖,依然无法让他冷静。他不管不顾地兜起潭水往身上扑去,似乎这样就能将刚才那些失态洗去,只是没扑了几下,就听得身后一阵落水声,瞬间他的手腕就被人握住,身体被大力翻转,迎面而来的就是子钰那既熟悉又陌生的幽黑眸子。
“唔!”
他被那眼眸里明显的情欲吓得腿软,加上连日来的发情的确消耗了不少体力,双腿一弯,就往后倒去。
子钰眼疾手快地将他护在怀里,见他脸色通红,双眸若水,更是激动不已,他追进来本是想问清楚兰儿为什幺要躲他,他向来个性霸道自我,既然现在他认定了自己的感情,那就不该逃避,当面直截了当地问清楚,要是兰儿拒绝了,他也总有办法将人箍在身旁。
更何况,他有把握兰儿一定不会拒绝他。
在洞门的时候,他已明确地闻到了一股特别的气息,刚没有仔细分辨,现在想来应该就是发情的味道,然而奇怪的是,他敏感地嗅到这里头隐隐含着他的气息。
为什幺?难道这连日来的春梦是真的?
他急于求证。
于是想也没想,就这幺把人捉在怀里,一下就撕了衣服,直接摸上了情动的核心。
“啊!!不要!唔!”
没等还手,他就先发制人,俯身狠狠地堵住了双唇,那冰冷颤抖的薄唇一如梦中美味,软软甜甜的,被他辗了几下就害羞地抖了抖,漏出了空隙让他大举入侵。至于那湿润的东西,早就激动地射在他手心里,那黏黏的,带着淡淡腥臊味道的体液充分证明了他心中的想法——
他的兰儿,因为他而发情了。
“不要?兰儿这里不是已经湿了?”
这应该是子钰几百年来说过最下流的话了,不合礼教,更不合他一直以来所受的教育规范,然而他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他名义上的弟弟,他这辈子最在乎最重要的人,迷离着双眼,醉红着脸颊,被他吻得发肿的红唇微张,更有不及吞咽津液的溢出在嘴角,紧贴在他怀内的身躯又热又软,即便隔着一层湿透的衣衫,依然能感觉到那股天然的吸力,引着他去摸遍全身,甚至用他的双唇,在上头一寸寸刻下印记。
“啊……啊……子钰……”
他看见怀里的人忽然笑了,那笑容仿佛冬日的暖阳,将他残存的几丝理智都驱散殆尽,他的兰儿抬起手来,轻柔地碰触他,那声音又甜又软,像是呢喃,又像是情人间最亲密的爱语:
“子钰……我还要……”
说罢腰身轻摆,两条手臂也主动绕了上来,圈着他的脖颈。两人几乎毫无缝隙,那股让他情难自禁的气味越发浓郁了,在理智完全丧失之前,他听见了最后一句呼唤:
“填满我……阿钰……”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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