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鸿羽舔尽银针上的血珠,又用沾了血的嘴唇去吻他,手指揪起他受伤的**珠又拉长弹回:“有这身‘xiè_yī’你以后便不必着衣入睡了,为夫自会每日调弄这两颗小果,定教娘子双**不输桃李。”
“你说得好像我有穿着衣服睡过一样……”颜回风轻轻一动,上身的一幅春日小池图景并下身的连环团锦便叮咚碰撞不休,当下苦不堪言:“早知齐庄主如此无耻,我才不会喜欢你。”
“嗯?你说什么?”齐鸿羽眯起眼,一边擦着他面上的污浊,一边又攥住了他双臀。
“……奴知错了,多谢夫君赐药。”
12
两人就在榻上依偎着用了早膳,齐鸿羽惯例不停阻挠他的筷子:“这个性寒不能吃,喝粥……说了让你少吃凉的!”
近来为了照顾他,齐庄主私下偷偷看了不少医术,对着他时仍是臭着一张脸:“荣华庄传了一十六代,早有侠风大名,族长关怀族人本是应该,你不用多想。”
齐庄主人前一套背后一套,饭毕又拉了他趁着清晨去练剑,每当此时便也收敛了玩心,绝不撩拨他,耐心地陪他将空有架势惜无内力的剑招舞上多遍:“你并非完全没有复原的可能,但究竟是天长日久的事,急不得。”
颜回风很有些痴愚,谁对他好一些他便不好意思,俗称记吃不记打。齐庄主这一席话当下便抵消了昨夜种种磋磨,他又想起人家给他解药的大恩来了,当下连连点头,剑花挽得更加凌厉。
齐鸿羽满意地鼓了鼓掌:“今天就这样罢,走,我们去过目一下宾客名单。”
——童男子就是童男子,天长日久把人锁在床上有什么趣?
回风如此好身段,不常常练习保持一下,才真是暴殄天物。
齐庄主怀揣着小心思搂着人进了文墨阁,照例遣散了仆从,教颜回风赤身luǒ_tǐ倚在自己怀里,以便他来回把玩。
名为过目名单,颜回风却也知按照未来夫君独断专行的性格,自己是毫无置喙余地的。然而在看到满眼的武林名宿名刺时,他还是前所未有地真切意识到,自己要在众目睽睽下和齐鸿羽成亲了——
定下一生之盟,并非儿戏。
他不敢仔细去看名册上有没有流雪的名字,却又想看,便不由得在齐鸿羽怀里扭了几下,当下臀上便受了一记桌边玉麈的拍打:“扭什么?你再扭下去我入夜也看不完。”
颜回风气笑了,讽了非要把自己抱在怀里的人一句:“不如你把我缚起来,保准不打扰你。”
齐鸿羽见他又不长记性叫错了称呼,当即欣然应允。
很快颜回风便被复杂的绳结束缚了起来,双手手肘被缠绕在一起,手背相贴,在背后做了个“合十”的动作。绳结向上绕过脖颈,在胸前上下打了两个结,将单薄的男子双**硬是勒出一团糯米糕般的小小突起来,又在**中间勒过一道,迫他倾身向前鼓起双**。
本来还应该在股沟处打结,绳缚出双臀弧线来,但为了方便自己玩弄,齐鸿羽只绑住了新嫁郎不安分的小腿,最后在下身打了个粗大的绳结,摇摇晃晃,似个斗笠,倒有几分野趣。
颜回风如一粒烧红的屈身的虾米,被渔人牢牢地钳在怀里。齐鸿羽满意地一边翻页一边揉搓他双**,时而拉拉**环,时而用拇指食指交替着掐一掐**珠,时而用玉麈鞭他几下,冷不防还低头“啧啧”吸吮。
因着被放在了夫君双腿间那要命的地方,颜回风下身的玉势也阵阵颠簸着,齐鸿羽每次动一动腿,总要顺带着来握着玉势的柄捣弄捣弄他,见他快哭了又攥着着妻子的胸来回亵玩,以浸了朱砂的笔尖轻软地来回拂动小小的**孔,配合着一轮又一轮粗暴的掐碾拉扯,令颜回风身处极乐和无间,生死不能。
见他苦状万分,齐鸿羽窃笑着向他**上吹了吹气,激起他胸前一片颤栗,不由心想以后便在书房摆些迷车木马等物,将新嫁郎剥光了束成各种姿势,与窗外云霞争艳,共身后多宝古玩争辉,岂不别致?
“怎么又不安分了。”饶是这样齐庄主还要抱怨,颜回风咬牙:“奴如何能动?夫君未免欺人太甚……”
“你倒乖觉。”齐鸿羽见他改了口,也不去吓他,只捞起那上下起伏的**抖了抖:“你不能动,这小东西倒动得勤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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