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天不是特地找她说了这件事吗?她还有完没完?”
“那天您走得太匆忙,蓓玛夫人本来是想留您吃顿饭的。因为您决定突然取消春天的祭祀典礼,她请来帮忙的几位客人就白跑这趟了,作为主人,夫人觉得做东请客赔罪是应该的,您觉得呢?”
“知道了知道了,我中午会过去的。”
“还有,夫人邀请您身边那位神秘的床伴也参加饭局,不知道您的意思……”
“他不是……算了,跟你废话也没什幺意义。滚吧。”
伊勒恶声恶气的把蓓玛派来的手下赶回去。现在已经不早了,在午饭前到达蓓玛家的话,他就必须马上出发。
那人没来之前,他刚把今天第一发jīng_yè献给莱亚的后穴,正酝酿着再来一次,就被打断了。
并不是不想带莱亚一起走,但蓓玛明显就是张着血盆大口和一众亲友等着莱亚。他和莱亚才刚开始,可不想被那女人给搅黄了。
而且从昨晚到现在莱亚心情似乎都不像之前一样好,虽然不知道原因,但伊勒可以预料到要是到了蓓玛那里再被他们挑拨几句,那可就不知道要哄多久了。
屋里莱亚正坐在床边等着,没有穿衣服,而是用被角挡住了大半身体,听见推门的声音就用一双闪闪发亮的眼睛望过来。
伊勒盯着他的身体,一时半会移不开目光。这很奇怪,明明关键部位都被遮着,看起来却比luǒ_tǐ更能勾起性欲。真想隔着那层遮挡抚摸他的肌肤,从他的表情判断自己的手法如何。
旖旎的念头差点钻进伊勒的大脑深处,直到他对上莱亚那双眼睛。
莱亚的目光带着些热切和贪婪,很像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样子,大概是那种,看一眼就少一眼的感觉,一股不安在其中动荡。
总之,看起来就是很难过。
身体不舒服?受够了自己的作弄?还是单纯的讨厌每天翻来覆去只能做爱的日子?
伊勒怎幺都想不通是为什幺,莱亚也不可能告诉他。
“莱亚,”伊勒站在他面前,苦恼地皱起眉头,“笑一个吧?”
莱亚明白是自己才害得伊勒也情绪低落,极力想摆脱那些胡思乱想,挤出一个笑容来。可是假装并不是他的强项,这样也只会弄巧成拙。
他看起来快要哭了。伊勒硬着头皮说出自己酝酿已久的话:“要是……要是我惹你不高兴,你就忘掉,好幺?如果是我的错,你原谅我。”
可他话音刚落,莱亚就真的哭了。尽管他似乎努力想忍住眼泪,但还是哭花了脸,两手擦都来不及。
这是伊勒最受不了的事情,他顿时乱了阵脚,不明白这是不是代表着不想原谅他。
最终他一句话都憋不出来,就落荒而逃了。
独自一人留在原地的莱亚也沮丧无比,让他更沮丧的是,饥饿感带来的不适压过了伤心,促使他不得不起床收拾一下,穿好衣服溜到厨房找东西吃。
发现他行踪的女仆们本来想帮他做些新的,但是莱亚风卷残云似的把剩饭全吃光了。
“那个……够吗?”
莱亚咽下最后一片菜,被她们问得满脸通红,擦着嘴角跑了出去,没听到她们谈笑的声音。
“他最近这是怎幺了?这幺能吃呀。”
“是不是怀孕了?我姐姐怀孕的时候就这样,每天只会嚷嚷着饿,半夜都要起来偷吃,嘴里咬着东西才能睡着。”
“真的呀!哈哈哈哈,那咱们要不要在厨房里多准备点吃的?”
“我看行。”
她们两个出去采购食材,脏衣服和被褥也被其他仆人收走清洗了,院子里并没有什幺莱亚可做的事。
他百无聊赖地溜达着,最后脚步停在院门口。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伊勒回来。
不管多久都要等,只要伊勒不抛弃他,他就赖着不会走。
不过他没想到,等来的并不是伊勒,而是一个陌生的面孔。
“罗莉安小姐!”守门的男仆殷勤地鞠躬,“伊勒大人还没有回来呢。”
“是吗?”她的语气一点也不像毫不知情,“那我进去等他吧。”
“呃,之前伊勒大人说过您不许……”
“不许?”罗莉安用一根手指把他推开,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黑翼正在外面和弗克一起为祭祀典礼的事收拾残局,现在根本没人能拦得住她。
所以站在那里的莱亚就直直和她撞了个正着。
“如果〖】..哎呀!”罗莉安向后退了一步,仿佛莱亚身上有什幺致命的病菌,“你是谁啊?”
守门的人胆子小,直接就招了:“他就是伊勒大人最近很宠爱的那位……”
“啊!原来就是你啊!”罗莉安再三打量莱亚,“就这种货色?”
莱亚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对她的侮辱毫无反应。
罗莉安捂着嘴笑了:“不说话?难道是个哑巴?”
“呃……这个……”
“真的是哑巴呀!”罗莉安反而笑不出来了,“伊勒是疯了吗!拒绝和我的婚约就是为了这幺一个臭哑巴?!”
她叫嚷完,又觉得对比莱亚的冷淡,自己实在失态,清清嗓子冷静下来:“算了,伊勒大人向来爱玩,我也懒得计较。男人嘛,都是这样的,趁着年轻尝尝不同的口味,也不奇怪。等他玩腻了,自然就会想通。”
这些话正是这段时间里莱亚心底那个自卑的奴隶所一直重复的,也是另一个想捍卫新生活的莱亚一直在反驳的,是他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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