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该去探望父皇了,告辞。”终于,他放开轻柔地抚摸王妃耳垂的手,目光也依依不舍地移开,在转身离开之前深深看了后者微微隆起的小腹一眼。
“我明天再来。如果】..◎”
长靴击打地面的节奏逐渐远去,穿梭在贵妇和爵士之间的仆人低声的问好也渐渐重新清晰起来。
阿维拉王妃缓缓转过头来,除了她,房间里什幺活物都没有了。
从那以后,马卡勒斯几乎每天都来,即使老皇帝病危的那段时间也不例外。很快,“关心兄长遗腹子”的脆弱借口就像脱衣舞娘的纱衣一样,欲盖弥彰:即使是最愚笨的家伙也能知道那个目空一切的二王子对阿维拉抱有怎样的想法。
“你不应该再来这里……”阿维拉的哀求根本无济于事,甚至还起到了相反的作用:马卡勒斯仿佛听到了什幺奇闻似的笑了出来。
“别傻了,阿维拉,看看外面,所有人都知道我的意思,为什幺你还要假装不明白呢?“他对房间里低头噤声的仆人感到非常满意,”我很快就能成为帝国最有权势的人了,任何用以驳斥我的理由都是不成立的……”长靴敲击地面地声音干脆利落,正如他对面前的女人势在必得。
——当然了,过于强势会把猎物吓跑,马卡勒斯也不会介意用小动作显示自己温柔的一面。只可惜他不是童话里吻醒美人的fēng_liú坯子,即使举止再轻柔眼神再缱绻,口中的话语却脱不了命令的影子:
“你是我的,阿维拉,早点明白这一点有何不可?”
“我不能……看在你哥哥的份上,马卡勒斯!看在你哥哥的份上……”女人的哀求还在继续,可惜对方喜怒无常,难以讨好。
“你说得对,看在埃德加的份上,我已经给你足够的时间了!”脚步声变得急促又气急败坏,王子放开她,转而指向隆起的肚子:“还有这个杂种!你以为我会允许它还在这里是为了什幺,你告诉我,为了什幺!”
王妃恐惧地闭上眼猛地向后倒去,多亏柔软的枕头接住了她——但男人的气息还是无法避免地逼近了,温热湿润的鼻息打在她紧闭的眼唇周围,马卡勒斯轻轻吻着她。
“阿维拉,你该做个乖女孩……我一直梦想着打开门就能看见你在床上等我,现在那就要成真了,我很高兴。在我大婚之前,我希望你明白什幺该做,什幺不该做。”
靴子重击地板的声音远去了,门被狠狠甩上。
马卡勒斯王子的登基大典在老皇帝病逝的三天后举行,同时举行的还有新皇帝迎娶订婚已久的贵族未婚妻的婚礼。
——哪怕长时间的战争已经极大地消耗了国力,但为了投新皇所好,侍官们仍旧愿意倾全国所有来确保仪式的奢华。
“殿下,请回去吧,我来把窗关上。”女官越过阿维拉将窗帘拉住,却发现那位曾经最为高贵的女人仿佛老树一般呆立在身后。
“殿下?”
阿维拉像是才回过神,眼中突然有了光彩:“我没事。”
厚重的窗帘后面,隐约还能看见新皇马卡勒斯迎接盛装新娘的身影。
阿维拉不自主地去设想那位和自己出身相仿的贵女今后会过上怎样的生活……她顺从地离开露台,回到柔软的床铺上坐好,喝下女官端来的各类药品。
很幸运,一段时间的“乖巧”让她得到了她想要的,今天的药汁和前几天的一样,是安胎药。
阿维拉百无聊赖地摩挲起小腹,她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实现自己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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