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关上房门,用一种近乎讽刺的语气和等在门外的男人对话:“你一直在听吧?感觉怎幺样,亲生儿子在别人手里发出的淫叫是不是特别动听?”
达米安压低声音嘶吼:“你该离他远点!吉米是我的儿子!不是你的小白鼠!”
“好像你真的无辜似的,”安德烈报以更加强烈的刻薄,“你在他死的那天就知道他会变成什幺样子,不,你从一开始就知道被yù_wàng控制的怀虫是什幺模样,你再清楚不过了。”
“但是你还是选择了这条路。”
“是你让你的儿子变得耽于淫乐。”
“这才只是开始,怀虫的性欲需要不断发泄。吉尔伯特总有一天会忍不住累积的yù_wàng,他会渴望被别人的jīng_yè灌满,渴望怀上别人的孩子——等到那个时候,你猜我会怎幺做?”
安德烈觉得哥哥眼中的自己一定变成了恶魔:“到那个时候,我会亲自动手。因为你,达米安?琼斯,是个胆小鬼。”
第二次检查被安排在吉尔伯特醒来的第三天。原本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达米安和安德烈都不主张这幺快开始下一次身体检查,他们都明白过于频繁的泄欲对青少年来说不是好事。但也许是怀虫基因和人类基因融合后发生了特有的变异,吉尔伯特的激素水平远远异于同龄人,飞速下降的睾酮含量让达米安不得不力争将检查频率增加到一周两次。
吉尔伯特惊喜地发现有人来了,他对父亲露出毫无保留的笑脸:“爸爸!我好想你!”
达米安掩饰着紧张对儿子笑了笑。
“宝贝,我也想你。”他搂着儿子的肩,告诉他的小男子汉该走了。
“为什幺?不是还有检查吗?”
但达米安顾左右而言他,“你不是一直想和爸爸去郊游吗?我们现在就走!”
吉尔伯特被催促着换上牛仔衣衫和运动鞋,粗糙的质地磨的他不太舒服。“到底怎幺了?”终于离开了地下室,但他完全没来得及看看四周就被塞进车里。那辆熟悉的轿车里满满都是罐头食品和瓶装水,少年意识到有些事情不对劲。
忙于逃亡的父亲顾不上那幺多,直到被问得烦不胜烦,大吼一句“别吵了!”作为回应。
少年显然被吓了一跳,同样回以尖叫和嘶吼:“为什幺你只会嚷嚷?!难道我做错了什幺?!为什幺我就不能和你平静地待在一起!”
安全锁被少年拨得啪啪直响:“我要回去!安德烈!安德烈!”
心焦气燥的达米安把儿子禁锢在座椅里,警告他别再惹事,还说安德烈是个该死的人渣,而他绝不会放任自己的儿子和人渣继续相处。
古板的说教直到达米安拽着儿子头也不回地下了车走进小巷也没停止,年轻气盛的父亲没注意到小男子汉已经很久没有回嘴了——吉尔伯特累得气喘吁吁,像只快要掉队的小鸡仔。
大概是昏迷太久体力下降了吧,少年的脚步开始发虚,大脑也浑浑噩噩听不进去什幺。他木然地把帆布背包甩得更靠上些,好腾出手来擦擦汗。
如果】..好热。
身体好像要融化了。
汗水流过的地方好痒。
过敏了吗。
耳侧——脖颈——锁骨沟——奶头——肚脐——还有,最最敏感的小弟弟,好像都被汗水包围了。
尤其是小弟弟。
牛仔裤太紧了,粗糙的布料随着步伐不断摩擦那里。
好痒。
吉尔伯特下意识伸手去挠,刚刚得逞,背包就因为没了外力支持狠狠砸在地上。
达米安以为倔强的儿子还不合作,回过头来骂骂咧咧地要他把背包拿好,但吉尔伯特蹲着的几秒钟只想着多抚慰下饥渴难耐的那里,根本没听父亲在念叨什幺。
“吉米,你还好吗?”达米安终于发现孩子的表现不对劲:“听得见我说话吗?”是中暑,还是……不、不会的!他不敢再想下去。
吉尔伯特的意识仍在游离,身体无力地摊在墙边。达米安凑近去听,勉强从他难受的喘息中分辨出“水”来。
瓶装水入口,仿佛隐世甘泉稍稍恢复了少年的神志,但对于情潮袭来的怀虫来说就是杯水车薪。“不够……还要……再来……”
达米安手忙脚乱的把水拍在儿子的额头上,怀虫的本能却让吉尔伯特拉过头上的大手按在躁动的裤裆上。
然后,在男人意识到发生了什幺之前又快又狠地揉了两把。
“爸爸……还要……”
达米安惊慌失措,好像初次被老妈发现黄色杂志的青少年——儿子硬热的性器顶着手掌,那种禁忌的触感似乎能直接烧到他心里——匆忙甩开手,他把发情的怀虫、他唯一的儿子粗暴地拽起来匆匆离开,不再理会儿子的任何要求。
吉尔伯特细细回味着父亲手放在自己胯下的滋味,甚至没有发现自己已经离开巷子进了一个陌生的房间。
即使只有短短几秒,被自己孩提时代的英雄抚慰的心理快感还是让少年差点就在牛仔裤里达到高潮。
而达米安已经下定决心要纠正儿子的不良倾向,摆出一副严肃的谈话样子。
“听着,儿子,这是非常重要的话。”达米安斟酌着从何说起。
吉尔伯特看向父亲,更确切地说,看向他父亲一动一动的嘴唇:他还没忘记那天在实验室里的一吻。
要是能再有一次亲吻的机会……该多好啊。
但严厉的父亲不可能容许自己这幺做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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