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别弄那里安德烈——”吉尔伯特因为性器上突然的刺激颤抖不已,连本来就是做做样子的推拒和挣扎的动作都变得绵软无力。
安德烈嘴上说着温柔安慰的话语,手指却毫不留情地揉捏把玩宠物精致的下体:“吉如果】..米,不发泄出来你会受不了的。”他低下头啄吻男孩的颈窝,探出舌尖沿着锁骨舔弄出一条亮痕:“不过你已经被舔射了一次,是应该有所节制。”
吉尔伯特喘息着被戴上yīn_jīng环,他难耐地用性器蹭了蹭叔叔的手掌,发现那东西确实让shè_jīng的冲动变得迟钝许多:“唔……还要……”
他把自己的下体往安德烈的方向凑了凑,甚至故意掰开臀瓣摇晃屁股让对方的目光能够更好地汇聚在他饱满yīn_náng下面的那个饥渴的小洞上。
“快插进来……”
“你今天可真热情,宝贝。”科学家奖励给动情的实验体几根手指,发现那里已经自发做好了被进入和chōu_chā的准备后便从善如流地换下手指抵上自己勃起的性器。
“真烫!嗯啊好大——”吉尔伯特享受着后穴被硕大的顶端一点点顶开填满的滋味。现在的他早已不再对和叔叔的xìng_ài那样抵触,哪怕知道操弄自己的人不是达米安,少年心中微妙的满足感也不曾褪去,究其原因,大概只能归结于安德烈给予的“安全感”吧。他眯着双眼,着迷似地感受安德烈吻在胸膛上带来的温热触感,随即搂抱上后者金色的脑袋:“继续,安德烈,别停下,我喜欢你这样弄我。”
深埋体内的yīn_jīng立刻胀大了一圈,吉尔伯特被火热的触感激地哼叫不已,肠道也心急地蠕动起来。
叔侄两人叠在一起,全身肌肉顺着下半身相连部位的耸动带来的快感不断收紧又放松,姿势也在律动的过程中换了不少。最后,吉尔伯特一手扣着安德烈的后背,被对方死死按住的另一只手则撕扯着床单,在被nèi_shè的同时淫叫着到达了高潮。
安德烈重重压在宠物身上,把自己硬挺的yīn_jīng插进从未到过的深处才心满意足地发泄出来。在他的精囊抽搐着排出一股又一股浓稠jīng_yè的同时,从甬道深处pēn_shè出来的熟悉的温热液体同样拍打上他的guī_tóu:怀虫在排卵,他很清楚这个事实。
排卵中的吉尔伯特浑身发热出汗,手指用力扣挖被单和他的后背,被压到胸膛两侧的腿上则能明显地看出肌肉痉挛抽动的样子。安德烈不用看也知道他身下这个被快乐袭击到失神的男孩嘴角正流淌下混着jīng_yè的涎水,双目无神地沉浸在高潮的世界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怀虫的理智才终于归档。吉尔伯特放松四肢,蜷缩成侧躺的姿势以平复呼吸。他那个yín_dàng的小洞被操干得难以合拢,温热的精水一股股淌在他光洁的屁股上。
“吉米,你真的不回家去吗?”是安德烈,能在做爱之后问出这样毫无情趣的话的只有他了。
“不,你想赶我走了?你不要我了吗?”吉尔伯特挣扎着撑起身子去看他主人的表情。
安德烈不置可否,脸上并看不出什幺。他伸手把男孩搂入怀里,像哄小孩一样轻轻拍起后者的后背:“不,就是问问。你在我这里也没什幺不好,我很乐意。”不过是怕你后悔罢了。
实际上,不论是吉尔伯特还是安德烈都知道达米安,那个被排除在外的人必然是在担心。可吉尔伯特不敢回家去:爸爸肯定还在生气,自己的出现除了影响他的心情和工作之外再无他用,更何况他敢确定达米安完全不想见他;安德烈则不想轻易将难得的实验体放走——对,他确信自己就是这幺想的。
“安德烈,变得堕落是我的错吗?”埋在他怀里的男孩的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
“……不,”男人答道,“而且在我看来这丝毫也不堕落,你要知道,不过是生理需求罢了。”
“你是说我变得再yín_dàng一点也没关系吗?”
“嗯哼,我喜欢看你忠实于自己的样子。”
“……你确定不会扔掉我?”受即将可能到来的好消息的影响,他甚至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当然,傻男孩。”
主人的轻拍让金发男孩觉得好些了,他依赖似的望着他的支配者。这男孩不知道自己眼眶红红目光闪烁的样子是多幺富有魅力,他只感到自己被突然抱紧,柔软湿暖的亲吻仿佛雨点一样落下来,而在那阵雨变得更大之前,他甚至来不及闭上眼睛。
“唔……”唇舌纠缠间,吉尔伯特不由自主地发出满足的叹息:现在他终于不必再压抑自己对xìng_ài的渴望了,他终于确信世界上有这样一个能够包容他满足他全部淫乐需求的人存在。
“安德烈,你——”你喜欢我吗?
少年本想这样提问,但话到嘴边他便发现这毫无意义:安德烈不愿放手,肯定也是——至少有一点点,喜欢他的吧?
吉尔伯特调转姿势骑到安德烈胯上,滑腻的臀瓣夹紧又放松,不安分地挑逗那个浅眠的庞然大物,“——请你灌满我,主人。”男孩细细吻过对方浅青色胡茬遍布的每个角落,最后在他的耳边留下暧昧煽情的低语。
我想要你。
宠物sè_qíng的舔唇,被手指玩弄的艳红色rǔ_tóu,扭动不停的屁股,无一不在如此呢喃。
占有我吧。
粘腻的水声从股缝贴合性器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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