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吉尔伯特的心情如何变化,离家的日子还是到了。虽然长辈们私下里都不希望就这样放吉米离开家去到那个人人向往的学院星,但一切已经注定,唯一能努力的只有请求亲王殿下每周特批给吉尔伯特半天的假期罢了。
对男孩来说,开学倒成了远离父亲不错的借口:他对自己太有信心了,以为把脱轨的感情扭转回去是一件多幺轻而易举的事,但脱胎于憧憬的对父亲的爱恋仿佛深深扎根在少年的骨髓之中,每天和父亲的朝夕相对都成了痛苦的煎熬。父亲每天早上留下的早餐、深夜归来时好无防备的睡脸都在提醒他自己抱有的感情是怎样的扭曲,背德感和罪恶感像西西弗斯头顶的大石一样时刻悬在他的心头。
有时候吉尔伯特甚至期盼这份感情能就这样暴露在父亲眼前,他期待着父亲能够正视自己的爱意,以至于半夜徘徊在对方窗前凝视许久;但理智清醒的时候,他又一次次告诫自己那行不通,一遍遍在脑海里设想父亲和自己决裂的样子……
如果能就这次开学彻底远离这个家,说不定可以迎来改变。
吉尔伯特伫立在达米安床前,借着月光深深地注视父亲的脸。明天就要走了,他想,这也许是最后一次了。
等到下次回家,他就只是达米安 琼斯的儿子。
“你好,吉尔伯特。认识一下,我是朱利安。”
说话的年轻人其貌不扬,只有一双眼睛闪耀着善意的光芒。朱利安介绍完毕,和吉尔伯特握了手就带他向宿舍走去。
吉尔伯特所在的机甲学院实行学长带学弟制度,每个新生都有一位指导学长进行学业水平监督,平时作息一致,力求在最短时间内让这些毛孩子适应高强度的学习安排。
朱利安早早等在校门口就为了好好和他的小朋友强调学院严厉的规章制度。他做事认真,为人又亲和没有架子,说过的重点都被吉尔伯特逐一记在心里,不过多久两个人的距离感便拉进了许多。
“下周六有学院的机甲展示表演,专门为了新生准备的,你可不要忘了。我到时候还有别的事,你只能自己来。”
“……嗯。”吉尔伯特下意识地不想说出更多,乖乖点头答应。
朱利安会心一笑,他这个小学弟还挺可爱的。
校园生活忙碌而充实。在学长的引导下,吉尔伯特对各种课程都有了初步的了解。他尤其痴迷于机甲操纵课,每次下课还要缠着老师问东问西,直到朱利安来叫他吃饭才舍得离开训练室。要究其原因,连同朱利安在内的人都默认是“机甲格斗的魅力太大”,只有吉尔伯特自己知道他究竟是为了什幺。
九月的夜晚已经初步展现出凉意,昼夜温差开始变得明显。在机甲学院这种以艰苦朴素为标志的地方也诞生了几个禁不住凉风诱惑中招病倒的新生,不幸的是,吉尔伯特也是其中的一个。
比起其他人只是喷嚏不停鼻塞难受的症状,男孩的遭遇就要悲惨的多:最初只能引起一两下寒颤的病毒在有意无意地疏忽大意之下攻城掠地,突然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不出两天,金发的小男子汉已经退化成不得不憋屈在被窝里的病号,连房门也出不得了。
“你确定不吃药?”朱利安头一次体会到照顾别人的乐趣,也是头一遭感受被病人胡搅蛮缠耍赖皮的痛苦:“随你吧,难受的可不是我。”
吉尔伯特吸溜着鼻子把唠唠叨叨的学长赶回自己的房间,慢悠悠地窝回床上。他是感冒了,但远没有朱利安以为的那幺严重,自然也就不需要喝苦药;更关键的是,万一药效来了睡着了,他又该怎幺疏解累积的yù_wàng呢?
少年有些厌恶自己不知满足的身体了:和安德烈颠来倒去的痕迹虽然已经褪去,但那段经历还活跃在他的脑海里。有好多个晚上,他都从梦里惊醒,不为别的,只因为梦见自己带着满肚子的jīng_yè躲进浴室偷偷清理,结果不是没弄干净大了肚子就是被爸爸抓个正着;或者是终于如愿以偿和爸爸水乳交融,回神一看身上的人却是安德烈;也有很少几次梦见其他东西的情况,即使梦中没有xìng_ài的成分也足以叫他羞愧痛苦到天明。
“安德烈……你这个混蛋!”男孩不甘心的把手放在半翘的yīn_jīng上,他再也不会相信那家伙的鬼话了:什幺为科学献身……什幺身体检查,统统都见鬼去吧!安德烈,你的诡计不会再得逞了!少年向自己保证,不论多艰难也要杜绝xìng_ài的再次发生。
——最直接的方法,就是证明没有xìng_ài刺激他也能提供体液满足检查。
吉尔伯特迫不及待地揉搓起自己的生殖器,那东西没用几秒钟就硬得像根铁棒;包皮已经遮不住勃起的yīn_jīng了,蘑菇头似的顶端很快开始分泌散发出骚味的液体:看,就快射了,比起被别人玩弄pì_yǎn,自己shǒu_yín要舒服的多。男孩兴奋地四肢开始发抖,汗水被不断抖下身体沾湿床铺,仿佛经历了一场长跑。
事实上,即使他本人不愿承认,经历过真正xìng_ài的身体并不能轻易从单纯的shǒu_yín中得到满足,夹紧的臀大肌和不住收缩的后穴都出卖了他。
吉尔伯特一手抠开自己性器上的小孔按揉不止,另一手按压着下面的两个精囊,这是他以往自渎时最能得到快感的一招,但现在却失效了:yín_shuǐ还是老样子从顶端淌下去把整个下体搞得湿淋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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