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津父结识在那个妻子之前,恋爱正浓时,津父听家人的安排相亲结婚。愤怒之下,他离开情人冷静了一时,并对这位旧情人相当不齿。又谈了几任情人,在津业成三岁那年,他和津父死灰复燃。罗成那时已经看得很清楚,找一个ròu_tǐ合契的情人已经相当不容易,再遇到津父没了过去的不平。津业成三岁上学前班,六岁上幼儿园,罗成都亲自选了礼物,这些都比不上他送给津业成最大的礼物:他唯一一次和津父在他家做爱,被那个六岁的孩子和二十七岁的母亲抓了个正着。
那天以后,津家没有一个家庭该有的祥和。那个柔软美丽的女人,一夜之间被抽干了活力,夫妻争执半年,津父对罗成的存在已经毫不避讳。罗成自己觉得羞愧,到另一座省会城市躲了两年。第二年,津父打来电话,说把那位妻子赶出了家门。那位妻子病了七八个月哪来的力气离家,罗成这么质问他,津父开始给他讲故事,到结尾说一句“我是一位父亲”。
那个女人一直没放弃挽救婚姻,绝望以后也只是把目标转移到津业成身上,只是谁都想不到她已走火入魔到彻底偏离了常人的思维。罗成又是惊骇又是觉得可笑,电话里静默了几十秒,情人再出声就抓住他的软肋。他固然会为人情感到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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