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作为惩罚。
“宝宝?”陶敬看到电话接通才拿起手机,叫了一声。
“啊?”冉杰求饶的看着王清伦,两只被捆住的手抵在他胸口,想阻止他接下来的动作,全部心力只能抽出一丝给电话那头的陶敬。
王清伦嘴角上翘,像是心情十分愉悦,一只手轻易得将冉杰的双手重新压回头顶,俯身,在另一侧的耳边低语,“想让他听听,我操你时,你的làng_jiào吗?多骚啊……”
“宝宝?”陶敬前面说了什么,冉杰完全没听到,他的心脏跳得太过剧烈,扑通扑通得遮过了所有的声音,身体微颤着,他眼睛湿润着摇头,用口型向王清伦求饶:不要,求你。
“喂?宝宝?”王清伦看懂了冉杰的口型,却并不打算饶过他。
“啊,我在呢,老公。”冉杰轻咳几声才让自己的声音没有那么异常,尽量用轻快放松的语气,“我在忙,你……”冉杰闭上了嘴,他不敢继续出声了,因为王清伦在他体内缓慢的动了起来。
“我什么?”陶敬奇怪。
冉杰崩溃的看着王清伦,他的手被压着,腰被锢着,完全动不了,只能用无声的话语求饶:挂了,快挂了。
王清伦将重心转到压着冉杰的那只手,抬起另一只遮住他可怜兮兮的眼睛,又俯身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低沉的嗓音带着笑意和威胁:“别这么看我,会让我想更用力的干你。”
冉杰努力的深呼吸,突然笑了一下,转头直接吻住了他的唇,并且不忘咬住他,让他躲不开。软舌趁其不备直直捣入,缠住对方的舌头吮吸。冉杰收紧肉穴,潮湿紧致的甬道包裹住里面的凶器,一收一紧。
王清伦心里暗骂一声,直接挂断了电话,一巴掌拍下去换来一声着肉的脆响,揽住那双长腿挂在腰上,用力的抽出捅入。
“啊嗯……”目的达到的冉杰终于不再压制,没有被压着的手扣到王清伦颈后,接着这点支撑,腰一用力,将他向后一推,坐在了他身上,骑乘的姿势让那处结合的更深,刺激得冉杰从喉间溢出一声舒爽的làng_jiào,随后眉毛一挑,斜睨他,“王清伦,你真不是男人。”
“我不是男人?”王清伦轻笑,扣住他的腰固定在自己身上,“不如来试试。”
王清伦的腰用力的向上顶去,将冉杰撞得上下起伏,床头的手机再次亮起了屏幕,却已无人理会。
……
冉杰回到家用钥匙打开门,屋里一片漆黑,像是没有人在。刚才回家路上碍于王清伦在旁边,冉杰怕他又整幺蛾子便没有给陶敬打电话。
“老公?”冉杰找了一圈,家里果然没人。
冉杰赶紧给陶敬打了个电话,没人接。
糖包绕着他腿边一直在喵喵叫,冉杰只好蹲下摸摸她头作为安抚。手机里的未接来电只有两个,被王清伦接到的那个是晚上八点半打来的,现在是十点一刻,陶敬又会去哪儿了。
手机屏幕在黑暗里亮了起来,是陶敬打过来的。
冉杰接听,还未说话就被对方打断,劈头盖脸一通询问:“你去哪儿了?为什么还没回家?”
“啊?什么?”冉杰愣了下,“我在家里啊。”
“我就在地铁口,为什么没看到你出来。“陶敬阴沉着问他。
冉杰怕被发现,让王清伦把他送到与小区隔一条街的河边才下的车,和地铁站是完全相反的两个方向。
“我们今天忙一个预告片的宣传方案,开会开得太晚,所以打车回来的。”冉杰语带歉意的解释。
陶敬像是在往回走,身边有夜晚呼啸而过的风声,声音带着寒意,却已不再阴沉:“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我那不是在开会嘛。”冉杰小声撒娇。
“第一个电话不是接了?”
“……老板突然叫我,我只能赶紧回去了。”冉杰闷闷的,小心翼翼地问他,“你怎么了?”
陶敬吸了吸鼻子,有点发蔫:“没事,就是……担心你。”
“放心啦,我一个大男人还能被人劫了不成?”冉杰稍稍放下心来,关心道:“外面很冷吧,我去接你?”
“不用了,我快到家了。先挂了。”陶敬挂掉了电话。
冉杰的手机一直是静音模式,不管是通讯应用的新消息提示,还是电话短信的铃声,一律静音。这个习惯是跟陶敬学的,因为陶敬上课需要把手机静音,久而久之,下课也就忘了开声音。
陶敬很快带着一身冷气回了家,已经换好睡衣的冉杰上前接过他的外套挂到衣架上,“好啦,对不起,我以后开会都提前跟你说,好不好?”
陶敬的冷脸绷不住,化为一声叹息,他向来对冉杰生不起气来:“你要是一直在家多好。”
“我不工作,你养我呀?”冉杰笑嘻嘻的站在一边看他换鞋。
“我不是一直在养你嘛,嗯?宝贝女儿?”陶敬换好鞋到沙发边换睡衣。
冉杰不轻不重地踹了他一脚,“可我不想让你养啊,爸爸~”他坐在沙发上撸糖包,糖包伸了个懒腰,跳下沙发去喝水。
陶敬换好睡衣,坐在他旁边,静静的看着冉杰,把他看的汗毛竖起,“你干嘛……这么看我?”
“宝宝,要不……你把工作辞了?”陶敬试探问道。
“拒绝。”冉杰脸色沉下来,“陶敬,我现在试用期确实挣得不如你多,但是等我转正,再干个两三年,工资就是你的两三倍,我为什么要辞了工作让你养在家里当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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